今夜将这儿装满(H)
溅了他一身,结实的小腹都被她的蜜汁打湿。 他身下动得飞快,如打桩一般将她钉在床上,roubang在xuerou翻红的甬道里一进一出,动作快速得只能略略看到几分阴影。 不怪魏玄戈特意命人打制的这张床,拔步床的好处便是两人在床上欢爱时无论动静多大皆会化为虚无,不似雕花的架子床那般极易摇晃作响。 魏玄戈微张着嘴喘着粗气,身下的人儿被他顶得快要撞到床架子上,他眼疾手快的掐住她的两条玉腿儿,将人拖了回来。 沉澪绛紧紧的攥住身下的床单,将底下那张大红色鸳鸯戏水的被褥捏得发皱。 “啊嗯嗯…哈…唔…” “好…好了…”她微微仰起头,求饶似的弱声道:“不要了…呜…玄戈…” xiele太多回了,她的小腿肚都在打颤,双腿被他高高抬至肩头。 “夜还长呢,阿绛” 魏玄戈自动无视了她的求饶,她越是求饶就越是激起他的性欲,只想不顾一切的将她摁在身下,从上到下,从里到外,用浓精将她灌满,灌透。 大手捂着她易被磕到的脑袋,身下狠狠冲刺。 门外的侍从都换了好几拨,身下的人儿不知被他迫着高潮了几数回,温柔的声线都变得沙哑起来,泪流满面,最后只见她低叫一声,螓首一歪,闭上了双目。 竟是将她生生做晕了过去。 魏玄戈饱食一顿,神情餍足的从她体内退出。 “来人” 门外站着守岗的侍女们皆满脸通红,听着里边传出来的呻吟与低吼,内心感叹万分,昏昏欲睡时听到主子的叫唤,冷不丁的回过神来,轻手轻脚的推门而入。 龙凤烛燃得只剩下小小一块,方才呼唤的男主人只披着一件外衫坐在床边,湿透的胸膛大剌剌的敞开着,